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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有后招。
当然,这些,章哲自然不知道。
等到江延东洗完澡,从洗手间出来,余掌珠已经不在。
只在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,写着:叔,我走了,看起来,您并不是病秧子。
江延东随手把纸条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他也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猫腻,世上根本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。
他来了江城,她也来了江城,那么多的酒店不去,恰恰就来了这个,那么多的客房不打,偏偏打了这个从未有过这方面需要的江延东的电话。
江延东只知道余掌珠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,多了,他懒得去想。
他只是知道,他再一次被她算计了。
这次,没人给他下药,他也没中熏香,可他还是中计了,心甘情愿地中计的。
真是该死!
他偶尔的一瞥眼,便看到床上狼狈的样子。
看到她落下来的长发。
江延东重新躺在床上。
可是闭上眼,就是她在床上,痛苦又害怕的样子,却装得比谁都大胆。
丰城最大最奢侈的商场,在她眼里都嫌次的人,会为了钱做这个?
破绽百出!
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