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东拐上了地库的大弯,上了地上。
顿时,城里的灯火通明进了余掌珠的眼睛。
“不是,我那是骗您的。就是第二次——”
“第二次什么?”江延东问。
余掌珠心想,您何必明知故问呢?
“就是在江城那一次啊,我说我的身份,其实我是骗您的,我的家庭特别乌龙,我也不做那种事,反正我的家庭特别复杂,争财产,有一个男人,老是追我,到处说和我有婚约,我总得让他知难而退,躲在您后面,最安全了。我上次伤口撕裂,诊断报告我已经扔给他了,他不信,说我随便找找人开的。我就只能让他看看,我和你睡了,就这么简单。对不起。”余掌珠说到。
江延东继续开车,车子在车河里走得不快。
“哪里撕裂了?”江延东又问。
“就是——”余掌珠不相信江延东那么聪明的人,会想不出来。
可江延东这次是真不知道。
江延东歪头看了余掌珠一眼,看到她欲说还休的神情,江延东明白了。
那晚他是很用力。
“以前和几个男人睡过?”江延东又问。
很随口的样子,不过是找一个话题。
“就您一个。要是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