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珠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。
可若是不这样,江延东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理她吧。
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一直是她余掌珠。
江延东看到余掌珠的白裤子,红色的血迹渗出来,很快就淌了满地,触目惊心。
江延东抱她去了医院,下面的事情,余掌珠就不知道了。
江延远没让乔诗语走。
乔诗语也没打算走,是她让余掌珠流产的,这个罪名不小。
“你为何这样做?”江延远问。
“她提我妈就是不行!”乔诗语说,她还是哭着大喊。
江延远简直哭笑不得,“那你提提我妈,看我会不会扇死你?”
乔诗语执拗地歪过头去,不说话。
“以后,你不要去美国了!”江延远说到。
对未来,乔诗语还没有打算,她也觉得,余掌珠肯定不会让她回美国去了。
“你妈怎么了?你爸呢?”
“别提我爸,我恨那个人!”乔诗语对着江延远咆哮。
的确是咆哮,是发自内心的咆哮。
江延远觉得乔诗语无药可救,走了。
剩下乔诗语一个人,站在那里,慢慢地身子滑落了下去。
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