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说起来,就能够和乔诗语说的状况对得上号了。
第二日,江延东去了美国,余掌珠的家里。
余世中看到江延东,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。
他慢慢地从沙发上坐起来,诧异地说了句,“延东——你来了?掌—掌珠上班了。你是来找她的?”
余世中还陷在自责里,因为对江延东的猜疑,让江延东和掌珠离婚,和这个乘龙快婿失之交臂。
“不用告诉她,我只是来看看。”说完,江延东便上了楼。
推开门,闻到了熟悉的女子的馨香,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幅画——狼和小狐狸。
这只小狐狸,和他熟悉的余掌珠不同,对狼的真心显而易见,心机非常明显。
狼是谁?
是他么?
她心有所属的人又是谁?
是狼么?
江延东看这幅画看了好久好久。
下楼的时候,江延东问余世中,余掌珠日常的产检在哪做的。
“还问这个干什么呢,死都不说这个孩子是谁的。”余世中说到,“你们都离婚了,你问也没用的。”
“我只想知道,医院是哪家。”江延东和余世中说话的口气,非常温和。
余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