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掌珠在看陆越泽。
陆兆年把他的字画打开,说到,“来,看看上面的字儿是什么。”
余掌珠从墙那边走过来。
江延东自始至终坐在沙发上,他没起身。
所以,另外四个人分别是这样的:陆兆年面对三个人站,他手里提着字画。
“你们看,前面几个字好认,是‘君子所履,小人所视’。后面这八个字是什么?”仿佛这是个世纪难题,而答案只有陆兆年知道一样,他沾沾自喜。
“眷言顾之,潸焉出涕”余掌珠说到。
这句话出自《诗经》。
没想到,她说这句时候,坐在最左边的陆越泽说到。
所以两个人是异口同声。
听到彼此都说出了这句,欣赏的目光对望了一下,不过这一眼,很快就错开。
两个人中间隔着陆立青。
“不错么。越泽,看起来书没白念。掌珠也很好。”陆兆年说。
“大伯,我先走了,我打着球呢,我爸让我送东西来。”说完,陆越泽就走了。
余掌珠重新坐到江延东的身边。
江延东眼睛眯了一下,“也不错么,是认识草书,还是背过的?”
“也背过了,也认识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