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饮水机里没水了。
往常要换水的话,都是阿姨的事情,反正掌珠是换不动。
邵丝言二话没说,搬起一桶水便换上了,看得掌珠目瞪口呆。
邵丝言对掌珠嫣然一笑,便走了。
掌珠就仿佛一个久病的人,看到了健步如飞的人的那种感觉,她很想继续跟邵丝言做朋友。
运动员她认识的极少,鲍成山是一个,还有就是鲍成山的那些朋友,都是男性,女运动员掌珠从来没有接触过。
江延东这边,他穿着运动服回了家。
江景程已经在家里等他了。
江景程要来,江延东知道,所以今天也没强求掌珠来。
江景程只说要来,为什么来,他没说。
“哪阵风把您吹来了?”江延东问。
“你们在美国的情况也不跟我汇报,我自然亲自过来视察了。”江景程站起身来,看江延东墙上的画。
“我的事情也要汇报?”
“主要想看看延远,还是怕延远搞不定代玮。若他搞不定,便对我江家的事业不利,我总得关心关心!”江景程漫不经心地说到。
“您还真是无利不起早。”江延东说着,去楼上换了件家居服。
“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