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便这样。
他似乎吻了她天长地久,才松开她。
松开她以后,江延民说了句,“以后再惦记别的男人,试试看!”
彭懿气恼,说了句,“我惦记谁了?”
听到她这句话,在开车的江延民,竟然回过头来,笑了一下。
简直莫名奇妙。
“还有,以后有什么事情,跟我汇报一下。”江延远又说。
“什—什么事情?”彭懿问。
“也没什么大事,诸如什么时候去洗澡了,什么时候要参加学校里的活动,我好控制一下局面。”江延民说到。
“神经病!”彭懿脸朝着窗外,嘀咕了一句,“我是不是该送你去医院了?”
“我不该去医院。倒是你,该去医院看你妈了!”
真是的,自己的时间点儿都被他掌握了,知道彭懿这个点会去看妈妈。
彭懿怕江延民的车开到学校,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便说,“你送我去我妈的医院吧。”
彭懿妈妈在什么医院,江延民知道,他只是从来没去过,毕竟师出无名。
到了医院楼下,江延民的车就挑头走了。
彭懿手里提着四五本相册的一个帆布购物袋,进了妈妈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