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,是这次他人肉的代价。
江延民忍不住挑鼻笑了一下。
下面,彭懿给他详细列了这次代购的收益,他背回去彭懿省得邮费,彭懿很大方,这次的收益两个人平分。
“精确到毛了?”江延民问。
“毛才显得精确。”
“怎么不四舍五入?”
接着,彭懿又发过来五毛。
这两笔钱,江延民都没有接。
“钱我不想要。”
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彭懿问。
“你。”
“为何是我?邓尧可说,你的志向要么是娶总统的女儿,要么是酋长的女儿。这两样我可都不沾边,您以后就别逗我玩了。”这话是那天,邓尧和彭懿说的,吃完饭以后,邓尧给彭懿发微信。
“现在改了,我的要求是要脑子好使,性子够烈!”
那头,彭懿又嘀咕了一句:神经病。
和这人说话,不能超过三句,一旦超过,他的神经病必然会犯。
因为江延民一说“性子够烈”,彭懿便想起那日他说的话,性子够烈——
真是标准的神经病!
……
郭江手里拿着一个剃须刀,坐在湖边,认真地看这个剃须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