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一切都变了不同。
今日傍晚十分,江延远去了乔正业的家。
乔正业看到江延远,简直诚惶诚恐。
因为江延远之前一直对乔诗语印象不好,现在这个点,乔乔快下班了。
他害怕两个人撞见。
江延远说,“知道你当了图书馆馆长,我妈让我来看看你。”
“副馆长。”乔正业赶紧更正。
江延远笑笑,“都一样。”
“还是有区别的。”乔正业忐忑不安地抚摸着自己的膝盖。
江延远在此,他也不好意思给乔诗语打电话,让她晚些回来。
江延远目光瞥了墙上的钟一样,六点了——
听到钥匙的声音,有人开门。
乔正业很紧张。
他怕江延远此次来,又会打击乔诗语,会让乔诗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乐观的性格掉下去。
他让乔诗语变成如今这般模样,是特别不容易的。
尤其在代玮事情发生了以后,乔正业用了最严厉的手段,几天没让乔诗语出门,让她闭门思过。
这是乔正业做过的最残忍的事情。
乔诗语进门以后,看到了坐在客厅正中间的江延远。
他双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