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盈很开心,但是也抱怨了一句,“鲍成山都没给我买过这么贵的东西!”
“比什么,人比人气死人的。”
江婉盈心里便坦然了,“给你讲讲我四哥小时候的故事啊?”
“好啊。”
于是两个人坐在操场上,讲了江延民小时候的调皮,往女生头发上涂胶水,被老师罚站,还有江景程带着四个男孩子学打麻将,二哥早就学会了,向来以王者自居,不跟别人一般见识,延成少年老成,延民最通透,打的最差的其实是延远,不过延成老让着他,延民虽然叫嚣地最严重,但他偷偷地给三哥递牌。
“谁打的最好?”彭懿来了兴趣。
“不分伯仲吧,二哥不怎么打,四哥和五哥差不多,三哥心思不在牌上。五哥城府最深。四哥是明着来,五哥总来暗的。”江婉盈想起小时候的热闹,忍不住说到。
彭懿也笑笑,江家,真的好热闹啊。
爸爸教麻将,她刚来丰城的时候,就听说江景程的麻将打的好,在丰城数一数二的,好像当年在江城也是数一数二的,做企业也是数一数二的,听说当年,江景程没有不会玩的花样,可这样一个人,却甘心在幕后,做了几十年的厨子,这得需要多大的智慧,才有如此的魄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