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酒店出来,乔诗语和江延远说了一声,便去机场了。
江延远事情多,并未送她。
乔诗语走出江城机场的时候,拿着包走,准备打车,她滑了一脚,整个人趔趄了一下,差点儿摔倒。
乔诗语忽然就走不动了,坐在箱子上就哇哇大哭起来。
至于哭什么,她也不晓得。
从来不想去丰城。
一旦去过了,从此便山高水长,萧邮路人。
再见无期!
乔诗语知道自己心里心想的是什么,她想的是从来都不可能的延远——江延远!
……
晚上,累了一天的周姿,回到房间的时候,看到江景程正在房间里,开着那幅画的卷轴踱着步子。
“这么喜欢这幅画?”周姿问,摘了自己的耳钉。
“内有乾坤。估计彭岩想来试探我,看我对延民和彭懿的态度。”
周姿听到“彭岩”的名字,耳朵也竖起来了,“他怎么想?”
“怕我图谋不轨。想来试探我?我能让你试探出来?”江景程翘着唇说。
周姿很喜欢江景程这副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,特别迷人,很有男人的魅力,而且江景程的这种魅力,没有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