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家之犬,表情变了诡谲。
彭岩心里还有一丝念头:找江景程!
……
彭懿回了自己的寝室,周六不上班。
今天去省城的事情,彭懿谁也没说,包括林曼。
她从下午三点坐到了日暮,也没下去吃饭。
六点的时候,江延民的电话来了,问彭懿吃饭了没有。
“没有。”彭懿说到。
“我在你寝室下面,你下来。”江延民说到。
彭懿从窗口看了楼下一眼,他果然在楼下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了。
彭懿下了楼,一直盯着江延民。
“怎么了?”江延民问她,很深沉很关切。
彭懿站在江延民面前,头抵在了江延民的心口窝处。
然后不说话。
江延民也不说话。
没过多久,彭懿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开始掉,声音开始抽泣。
本来江延民双手插兜的,只是微皱着眉头,看着别处。
听到彭懿哭,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自从江景程说让两个人订婚,江延民便感觉不好,去了美国,心情更不好,便回来了。
彭懿从未在他面前哭过,从来都是打不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