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延东在美国接过孩子上学,知道孩子放学是个什么样的程序。
他就站在一年级那一块。
看到乔诗语出来,送孩子们一个一个地到了他们的家长手上。
乔诗语送完了孩子,才看到江延东站在那里。
她挺诧异的,她还是有些害怕江延东,加上之前对掌珠做的,惹掌珠哭,江延东也知道,所以,乔诗语一直抬不起头来。
她知道江延东是来找她的。
“找我的?”乔诗语问,她先前好像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“对。你以后可以叫我二哥。我是延远的二哥。”江延东说到。
乔诗语的嘴巴张了张,没说什么。
江延东这是第一次为了延远,从一个城市飞到另外一个城市。
“很巧。我们家的女人都怀孕了,掌珠怀孕了,婉盈也怀孕了,你也——”江延东的目光瞥了乔诗语的肚子一眼。
所以,乔诗语并不知道江延东这是什么意思。
是说“他们”家,还是说包括乔诗语在内的“我们家”?
“你的孩子和婉盈的孩子一样大?”江延东又问。
“嗯。”
说实话,江延东觉得,他站在乔诗语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