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程的,就算这些利息,到孩子十八岁,也花不完啊。
旁人难望其项背,江延东才三十几岁,就已经这么富裕了。
可能掌珠见过大钱,并没有多大的反应,也可能觉得这个还能有谁啊?不就是她吗?没挑战,就没心情。
江延东和江景程聊过。
“延东,你觉得怎样?”江景程问到。
“有些突然。”
“你的孩子有可能拿到几千亿,不稀罕吗?”江景程又问。
“还真是……不大稀罕。您刚才说可能,为什么是可能?难道我的孩子不是下一个将要生的孩子,别人的孩子,就算现怀,也来不及。”江延东笑着说到。
江景程只是高深莫测地笑笑,“心思被人看破了可真是不好。”
“您就不担心,若是有一日,真的收不了场,这些钱就是我们家阿朝的了?”
“你叫老三叫阿朝?朝阳的朝吗?”江景程来了兴趣。
“对,江朝云。”
“不错。还继续生吗?”
“掌珠不想了,可能不生了。”江延东说到。
“延远这个臭小子,给了乔诗语五百万,让乔诗语还给我。这不是明摆着把乔诗语当一家人看了吗?把我当外人!”江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