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乔诗语一个人,她并没有怎么把孟昭华放在心上。
掌珠对她的怀疑,她也能看得出来。
那日,乔诗语在家的时候,孟昭华上门了,一上来就气呼呼的样子,好像要扇乔诗语的耳光,手腕刚刚抬起来,便一把被乔诗语握住。
乔诗语小时候是干过农家活的,体力自然不是孟昭华这种娇小姐能比的。
被乔诗语扼住了手腕,孟昭华多少有些气急败坏。
“你松开我,松开!”孟昭华说到。
乔诗语看着孟昭华,“孟小姐,有事说事,在我这里,泼妇那一套是行不通的!进来说话。”
“家丑不可外扬啊?好,你不让我说,我还偏就在这里说——”孟昭华站在门口,一副要把事情搞大了的架势。
乔诗语笑笑,“那就说吧,我本来籍籍无名,整个丰城没人知道我,你一宣扬,整个丰城都知道江延远在你之前,还让我怀了孕,你说大家会怎么说?大家会更关心江景程的遗产会给月份更大的孩子呢,还是会关注你这个未婚妻的位置能坐多久?到时候江延远会成为全丰城的笑柄,你就满意了?”
孟昭华被乔诗语一呛,说不出来话了,她进了房间。
刚刚进房间,乔诗语便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