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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会尽力!”
乔诗语住的是单人病房,打上点滴以后,那种胎动很快的情况就好很多了。
只要孩子现在不生下来,她安心多了。
心稳定了,便也不像先前那么狂躁了。
看到江延远进来,她问了一句,“罗阿姨呢?”
“她回家给你收拾换洗衣服去了。明天再来。司机先走了。”
乔诗语玩味的目光看了江延远一眼,偏转过头。
其实这时候,乔诗语有一个很难为情的要求——她想尿尿。
可打这个保胎针打的,她的腿麻了,全身都有点儿麻,可能走动不了。
她毕竟才二十来岁,这还是第一次住院,自然不好意思让和她一般年龄的护士给她拿尿盆,进医院以前,乔诗语就想尿尿了,可太匆忙了,她也忘了。
如今,她的身体里,只有进的水,没有出的水,都不敢动一动,而且夜里,护士好像不进来了,只有到凌晨的时候,护士才会来量一次体温。
这可难办了!
江延远并不知晓这一切,他坐在那里,打起电话来。
“你给谁打电话?”乔诗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