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问题,又问。
“我姓江。江延远。”
“哦,江先生,我看您也挺趁钱的,怎么不去查查男女呢,我们这里好多人四五个月的时候,都去查男女,男孩就留下,女孩么——”老板又说,“我们这里还比较封建,大家对男女看得都比较重。你们有钱人对男女看得更重了,总要留下一个人继承大业么,你想要男孩还是要女孩?”
“无所谓。都好。”江延远又说。
只要是她生的,都好。
老板又笑笑,一边在每一页文件上签字。
两个人是在院子的石板桌上,大树下。
上次江延远就是在这里坐着和老板娘聊天,他觉得这里特别好,很想今夜在这里住下。
“这里晚上有地方住吗?”江延远问。
“有啊。都是空房子,现在连个人都没有,吃饭没人,住宿更没人。您来了,多个伴,也好。”老板说,“您住了,别忘了给宣传宣传,在朋友圈里,我看您圈子里的人肯定也都跟您一样,挺有钱的。”
江延远又笑了一下,“一会儿你给我几张你拍得好的照片,我给你宣传。”
“好啊。现在整天施工,灰尘大,拍不出来好景,我这些照片可都是之前拍的,每一帧都像自带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