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身份证为什么不放保险柜?”
他这样一反问,让乔诗语无话可说了。
就是急躁的要命。
她又问了江延远一句:你什么时候回丰城?
江延远好久都没回。
乔诗语在家里一直急地走来走去,她这几个月要查常规血糖,不拿身份证来,这怎么办?
良久,江延远才回:信号不好。过两天。
乔诗语便等了他两日,她没想过江延远为什么信号不好。
江延远这几日去了韩家屯了,一旦去韩家屯的这个念头出来,他就很难再按压住。
他坐在了乔诗语曾经坐过的地方,走过了乔诗语曾经走过的山路。
在努力地把他自己想象成当时的她。
他打听到了乔诗语的家,早就破败不堪,门上的锁都已经生锈。
“请问这家里的人呢?”江延远问到旁边路过的一个中年人。
应该是昔日乔诗语家的邻居,因为他是从隔壁出来的。
那个中年人看到江延远这副样子,非富即贵,便问,“来找谁?乔诗语吗?”
“不全是。我找她的家里人。”
“她们家早都没人了,乔诗语去了城里,再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