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远的身份证。
“你是弄错了,还是故意?我要你身份证有用吗?”乔诗语问江延远。
“没用吗?”江延远回。
乔诗语坐在沙发上咬牙。
不给就不给,求爷爷吗?
乔诗语去了他们社区的派出所,挂失了原来的那张,重新补办了一张。
再让江延远拿捏她?
现在他的身份证在她手里,是她拿捏他。
此后,乔诗语不再动不动就找江延远要身份证了。
好久不要了,江延远反而问开她了,“身份证,不要了?”
“补办了。你留着吧。”乔诗语说。
江延远回:那更好了。
于是,江延远把乔诗语的身份证压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地上,透明的铺桌布的下面。
日日都能看到乔诗语。
那天,孟昭华来找江延远,让江延远和她去产检。
“没空。”江延远十分不耐地说到。
“延远~”孟昭华可怜兮兮地叫到。
“滚。”江延远火了。
“可这个孩子也是你的,是你让我怀上的!”孟昭华也开始甩赖。
“我的?”江延远冷笑,“这个孩子怎么怀上的,你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