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吗?日常就是我一个人睡在这里,被子和枕头自然都是我一个人的,你今天晚上要来,也没通知我一声,若你通知我,我便给你准备了。对不起,没买。”乔诗语始终淡淡地说到。
黑暗当中,两个人谁也没说话。
乔诗语就听到江延远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,越来越重,有种要杀人的感觉。
“你气谁呢?”江延远又问。
他来了,她根本没想过办法,就准备让他自生自灭的,就算他不是她的什么人,她连东道主都不会当吗?
妈的!
乔诗语又淡淡地笑了一下,“我怀孕了,用得着气谁吗?我自己找气生,有什么后果,不都是我一个人的?”
说完,她又躺过去,准备睡觉了。
“你不准备和我盖一床被子吗?”他在质问。
“我怀孕了,三个人盖一床被子,这合适吗?都不舒服。”乔诗语始终淡淡地质问。
江延远被乔诗语气到说不出来话,他也无话可说了。
就感觉到江延远深深浅浅的吻落在乔诗语的面上和脖颈上,是那种攫取的吻。
让乔诗语觉得很痒痒。
他的手在掀乔诗语的睡衣。
“那些年怎么过来的?”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