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落了下来,江延远并不晓得,她为什么落泪,该是和痛关系不大。
她的头发都湿了,应该是刚才流汗流的,她闭着眼睛,靠在江延远的怀里。
江延远的头贴近了她的额头,他从不知道女人生孩子,会是这样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只能听到乔诗语轻声的抽搐。
“疼成这样,为什么不说?”江延远问。
“说了没用!”乔诗语又说。
乔诗语被江延远紧紧地拥抱着,以前的时候,乔诗语就是这样的,有了痛,有了难处,都是自己一个人抗,她也从来不和别人说,说了的确没用,别人也帮不上忙。
乔诗语的头在江延远的怀中侧了侧,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。
乔诗语说了一句话,透过江延远的胸腔,瓮声瓮气的。
“没听见。”江延远说到。
“孩子姓乔。”乔诗语又说。
江延远狠狠地咬了咬牙。
这种时候,也不忘了敲诈他,她知道,她在这种条件下提出的要求,他不得不答应。
“好!”江延远咬了咬,又说了一句。
乔诗语长吁了一口气,整个人冷静了。
可能没那么疼了,乔诗语慢慢地睡过去了,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