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松开了乔诗语的脖子,拉开门走了。
他定了回丰城的机票。
被乔诗语这么一气,江延远什么心情都没有了。
她挺成功的,拿捏住了江延远,知道怎么他会生气。
回到丰城,他就去了江延东的家。
江延东看到江延远衬衣的最上面一颗扣子开着,头发微微有些凌乱,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,虽然风尘仆仆,可也掩饰不住贵气的样子。
似乎江延远现在沉不住气,总也沉不住气。
“怎么,有女儿了不开心?”江延东问到。
“被那个女人气的。掌珠从来不故意气你是不是?”江延远问到。
“也气,不过她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,气到底线以前她就不气了。”江延东淡淡地说到,恰好掌珠从客厅走过,听到江延东这句话,没好气地瞪了江延东一眼。
“那个女人不同,怎么能把我的火激起来,她怎么干。”
“女人和女人不同么,再说世间一物降一物,若是千人一面了,也就没什么意思了。不过乔诗语挺有个性的。不是池中物,以前不这么认为,现在越来越这样认为了,可能她越来越走上正道。”江延东说到。
江延远不悦的神色盯了江延东一眼,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