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在乔诗语的头顶上,咬牙切齿地又问了一遍。
“和我将来的男人!”乔诗语说。
江延远发狠了,他狠狠地啃吻着乔诗语的脖颈。
这个女人真气人啊,刚刚生了她的孩子,就要和她将来的男人。
“你一而再,再而三地气我,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江延远的唇在她的耳边逡巡着。
他咬住了乔诗语的耳廓,让乔诗语很疼,毕竟那里的骨头很脆。
“我为什么气你,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自然是想你离我们母子远一点,此后,各自嫁娶,永不相干!”乔诗语的脸已经涨红,她在江延远的身下说到。
江延远咬得更狠了,好他妈的一个“永不相干”!
“孩子是我的,你也是我的,若是永不相干,你就试试!让孩子姓乔,我就已经够忍让了!”江延远也说。
这几天,他们在床上,各睡一边。
两个人心中都有气,根本没有别的想法。
总之江延远每次来一回,就气一回。
江延远回去丰城,是八天以后,乔薇子的病已经好了。
回去以后,他就去了江景程的家,问江景程是如何跟乔诗语说的,自然是结婚的事情。
“她怎么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