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是你的错。延远——”孟昭华开始哭,我哭得特别可怜。
江延远一直紧紧地咬着牙,恨那天晚上自己犯的错误,把自己置于了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江延远回家以后,手搭在额头上。
他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他的医生朋友,怎样打掉孩子。
医生说孩子都这么大了,只能引产了,对女人的身体很不好。
他不是二哥,不是爸,做不到那么狠绝。
没有思想感情地狠绝,最重要的,孟昭华有一点说对了,他利用了她。
对于一个他曾经利用过的女人,他低估了被利用者的思想,以为她们都是炮灰,是甘愿被利用的。
这件事情江延远是狠不下心去做的,所以让江景程去做。
乔诗语走过江延远身边的时候,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,不是很浓郁,但是她闻到了。
乔诗语没说话,心里却是心潮澎湃,心想:昨天刚和自己那样,今日便又去找女人了。
乔诗语没说,不代表乔正业不说。
往常的时候,乔诗语根本不用香水,家里也没有香水味,所以香水味对乔正业来说,非常敏感。
“怎么你还用香水吗?”乔正业问,“哺乳期的女人不是不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