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来打蛇打七寸,延远对她无可奈何。
不过周姿没说让乔诗语抱上孩子,既然江景程只说让婉盈抱上孩子,那她就假装不明白江景程的话,让他有苦说不出,她倒要看看,江景程通过什么办法,能够看到孩子。
周姿想想便觉得有趣。
周姿毕竟是周姿么,乔诗语自然是要来的,她答应了。
晚上的时候,乔诗语和江延远说了,“周姿阿姨让我们去吃饭,我答应了,和你说一声。”
江延远坐在客厅里,没回话。
乔诗语刚才在忙别的,这话是有一搭没一搭说的,看到江延远没回话,她很正经地说到,“你去不去?”
江延远坐在那里,拿遥控打开了电视。
乔诗语皱了皱眉头,“跟你说话呢。”
江延远转过头来,“跟谁说话?”
“你。”
“你这也没个称呼,我知道你叫谁?”江延远说到。
乔诗语颇有被呛了一下的感觉,舔了舔唇,一句话没说出来。
想必刚才,她那句“周姿阿姨”也刺伤了江延远了吧。
是乔诗语自己说的不是契约结婚,也不是假结婚,怎么就是“周姿阿姨”了呢?“江延远,妈说让我们改日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