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点儿水就好。”
在江延远看来,过敏不过是轻之又轻的一种症状,完全可以用常情对待。
不过,乔诗语如此关心,如此慎重,他心甚慰。
乔诗语出去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,让他喝了,叮嘱他早睡觉,休息好。
如此寡淡又平常的语言,透露出一个平常女子的絮叨和关心,不再是平常冷言冷语的乔诗语,不再是没有半点人情味的乔诗语。
江延远觉得挺受用的,还觉得挺暖心。
江延远遵妻嘱,把水喝了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乔诗语特意问江延远,“现在呢?感觉好多了吗?”
“不知道,你看看。”江延远的口气当真柔情得不得了。
乔诗语便撩起了江延远的衣服,仔细地看,片刻后,似乎自言自语地说到,“好像没那么严重了。睡吧,明天早晨就好。”
“把我把衣服脱了。”江延远说到。
乔诗语遵夫嘱,把他的衬衣扣子解开了。
解扣子的时候,江延远背靠在床头,他目光直盯着乔诗语,乔诗语斜斜地坐在床上,孩子已经睡着了。
若是碰到扣子不好解的时候,乔诗语也恼,仿佛想赶紧甩掉这个大麻烦。
她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