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聪明,即使处在被人逼宫的位置上,也能够冷眼旁观自己的位置。
从来不置身其中,即使在和别人的战斗中也明哲保身,让别人抓不住她。
所以,这样的人,先生又怎么会抓住?
下午,江延远回来了,回来的时候,心情就不大好。
乔诗语只是冷眼旁观。
阿姨已经把今天孟昭华来的事情跟江延远说了,说了乔诗语的容人之心和她极深的城府。
所以,孟昭华料错了阿姨的反应。
阿姨在江延远家,乔诗语是主母,阿姨怎么会向着外面的孟昭华说话?
阿姨对乔诗语的城府佩服地五体投地。
江延远没说话。
今日,乔诗语把给齐总的策划书已经写好了,她下楼的时候,让江延远交给齐总。
江延远拿起来看。
总共手写了十来页,很多管理学的术语,还有信托的术语,都用得非常地道。
很多的信托术语,江延远都不曾见过。
“你写的?”他皱着眉头问。
正如刚才阿姨所说,他并不知道乔诗语隐藏了多少。
“嗯。”乔诗语回答淡淡的。
“你懂这么多信托的内容?”江延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