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让江延远不自觉地正襟危坐。
乔诗语敲了敲门,江延远说了声“进来”。
“江太太没事怎么找到我办公室来了?”江延远开始
“冻豆腐的饺子里木耳很多,你是不知道呢,还是没想到?”乔诗语坐在沙发上,问到。
江延远这才想到,昨天晚上他吃了好多冻豆腐的饺子,饺子里木耳比较多。
他说怎么这么香?
乔诗语今天来想问什么,他知道。
“我过敏那晚上的确喝了你给薇子挤出来的奶了,怎样?平常你也不让喝。”
仿佛这句话特别难堪,所以,江延远不怕死地说出来的。
乔诗语哂视的目光看了江延远两眼,“想喝便喝,何必偷偷摸摸?我一直以为薇子是对木耳过敏,原来是对乳汁中的某种成分过敏!混蛋!”
说完,乔诗语站起来便走了。
江延远又被乔诗语的这句话气到,他从自己的办公桌前站起来,快步走到乔诗语面前,拉住了乔诗语的胳膊,“就是偷喝了,怎样?你的人都是我的,喝你的奶也不让?你的奶我想喝便喝,你的人我也想亲就!”说完,江延远的唇便压在了乔诗语的唇上,好像憋了很久的样子。
这让乔诗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