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,忽然就明白了。
以前一个人住,不知道。
“闪开,我来。”他说。
“不用。”乔诗语仿佛尊严被人拆穿一样,特别下不来台。
“闪开。”江延远就坐到了乔诗语那里。
整床床单便都是江延远洗了,乔诗语觉得心里特别过意不去。
从小都是她自己洗床单,以前在家的时候,妈妈从来都把这个当做不详之物,每次看到乔诗语的床单脏了,除了破口大骂,还是破口大骂,骂得特别难听。
好在乔诗语来的时候,已经十五岁了,自己洗衣服已经洗了很多年,不会因为多洗一床床单就哭鼻子。
这么多年,一直让乔诗语身处自卑当中。
乔诗语从未想过,有一天,有一个男人会这样——
江延远是不暖的,反正每次面对乔诗语,除了冷言冷语,就是言辞暴力。
但是江延远对乔诗语好,乔诗语知道。
那是乔诗语生孩子以后第一次来例假。
那是江延远再次入了她的心。
因为要等床单洗出来,所以,江延远没睡,在床上靠着。
看着乔诗语光裸着肩膀睡觉的样子,心想:又睡着了,也不跟我说说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