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玩玩,若是动了真格的,你小心点儿。”江延成说。
对昨天的事情,安宁早有感觉,因为江延成摘套的时候,她看到他翻脸的。
套是她给他戴上的。
避孕套也是她自己扎破的。
什么原因,她是清楚的。
江延成这些年来,一直都没和任何女人有动静,想必是因为他对所有的人,都和对她一样,不让人家怀上孩子。
若是她怀上了,效果自然不一样。
“你在说什么?我不懂。”安宁说到。
“不懂?这个月我不来了。我一会儿下去退卡。”说完,江延成便用纸巾擦了手。
安宁急了,“为什么不来了?”
江延成打电话给总服务台,让他们帮忙买一盒毓婷上来。
安宁的脸是彻底白了。
“延民,我不是故意的,我真不是故意的,避孕套漏了,我不知道,真不知道。”安宁摆着手说到。
“是么?不是故意的?既然不是故意的,那吃了毓婷才有保障是不是?”江延成阴冷地皮笑肉不笑。
总服务台的速度很快,不多时,便上来了,拿了两片毓婷。
看到安宁在那里站着,不动弹,江延成已经把毓婷的药片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