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诗语说到。
“那你家访完了,给我打电话。”
乔诗语挂了电话,便去了孟贤良的家。
孟贤良早就不在家里住了,搬出去和小三逍遥了,家里只有孟昭华的妈妈和孟昭华,还有阿姨,等于孟昭华的妈妈只有一栋房子,名字还不是她的,她只有使用权。
不过几个月的功夫,孟昭华的妈妈头上的白头发又多了。
若是日日见,乔诗语不一定会有这么多的感触,许久不见,便愈发觉得这个妇人可怜。
一个刚烈有文化的女人,被生活这般逼迫,只能说命苦。
看到乔诗语来,孟昭华的妈妈说,“怎么?准备把昭华接回去了?”
乔诗语看了孟昭华一眼,她现在很胆小,似乎在旁边念叨着什么,如果没听错,她说的应该是:舟舟,舟舟——
仿佛乔诗语进去,她根本没有看到一样,就一直一个人在旁边定神似的念叨。
“你觉得这合适么?”乔诗语坐在了沙发上,“我知道,您不想把她放在江家,可能放在江家,将来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,这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,不像江舟,生下来就抱走了,您对江舟没有感情情有可原,可对和您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,你是做不到的。您这样做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