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个人的东西很少。”
高子吟的目光便看了看那支笔。
从塞班带回来的那支笔,还放在笔筒里,大概他真的忘记了。
于他而言,就是一个小狗小猫送的东西。
却是她的一片心。
高子吟的心又刺痛了一下子。
总感觉自己的心被江延成已经伤到底了,不能够再伤了。
回到座位上,高子吟微信问宋迅,“你和总经理打算什么时候走?”
“总经理现在办交接,然后等到新集团开工剪彩以后,他就去度假。之后,他在丰城租赁了一间临时办公室。估计他重新上班差不多得差不多三四个月以后了。”宋迅回答。
这些,高子吟什么都不知道,江延成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些正经话。
说的都是床上的,诸如“再来一次”“够紧的”之类。
除此之外,江延成对高子吟来说,就是一个陌生人,在人前,穿着衣服的时候,始终有一层阻隔。
下班的时候,高子吟去等公交车,却看到江延成的车从马路上经过。
高子吟好像看到他的车上另外坐了一个女人。
顿时,眼泪便模糊了高子吟的双眼,在数九腊月天哭了起来,抽泣的样子,周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