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,不能想,想到此,江延成便驱车回公司。
法国的普罗旺斯,这一日的高子吟,半夜没睡着,便起来了,看到冯锦坐在客厅里在喝酒,便问,“怎么了?”
她现在不叫冯锦阿姨,也不叫冯锦“妈”,就有话直说,冯锦也不在意。
冯锦摇了摇杯子里的红酒,“我调了一瓶香水,你闻闻。”
高子吟拿了起来,味道不清淡,很重。
“是男士香水吗?”冯锦问。
“是。”冯锦端着酒杯站起来,好像是在跟高子吟说话,又好像不是,“闻闻,什么感觉?”
高子吟便细细地闻起来,“前调荷尔蒙,中调好像是植物和动物的香气,最后——”
“最后怎样?”冯锦问。
“最后好像是烂菜叶的味道,但是因为被别的味道覆盖了,好像闻起来很高贵很清冷。”高子吟说到,她实在不明白,为什么冯锦要弄烂菜叶在香水里。
“要想调香水,男人的香水,就得先了解男人,男人都是荷尔蒙第一的生物,初闻是挺吸引人的,女孩子年轻,很容易被这种男人吸引;中年以后,男人是家里的中流砥柱,可也固步自封,没有什么作为;至于晚年,我们还是精致如花,他们已经是垂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