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“子吟”两个字,都带着戏弄,这是江延成第一次叫高子吟“子吟”,却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仿佛他们的关系,已经从之前的不叫名字,进入到现在的只叫两个字。
可是这五年里,他们根本没有熟悉起来的任何契机,现在相处得反而像两个宿怨已久的仇人。
“你想睡我也可以,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!”高子吟说道。
“跟我谈条件的女人,你还是头一个,说说看。”江延成还是胳膊肘把高子吟抵在墙上,现在,他轻笑着,高子吟又看见了那个梨涡,大家都说有梨涡的男人,性格好,好相处,可是梨涡长在他的脸上,却凭空增加了他“六亲不认”“行事狠绝”的印象。
“我要你以后,不能再有别的女人,我是最后一个!行吗?”高子吟问。
江延成看着高子吟,竟然笑了一下,“然后呢?”
“没有然后了!就问你行不行?”高子吟抬头看他。
“我尽量。”
说完,他便横抱起高子吟,往床上走去。
高子吟知道,这个男人,满脑子想的都是床上之事,可能对所有的女人,都是虚与委蛇。
到了床上,高子吟说她拿避孕套。
江延成躺在床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