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。
“我不想再像五年前一样了,我长大了,再不是以前傻乎乎的小姑娘了!”高子吟直白而冷冽的目光射在江延成的面上,“你可以夺了我的刀,但若你敢行动,你走了以后,我还是会死!”
江延成的手想握刀柄,但高子吟握着刀柄,他没有办法。
江延成的手只能握着刀子本体,他的手已经开始流血。
“你走不走?”高子吟抬起眼睛来,目光特别倔强,冷冷地盯着江延成,她也感觉到江延成的血一滴一滴地抵在了她光裸的脚上。
“把手松开。我走。”江延成说到。
高子吟松了刀子,江延成去那边穿上衣服,一言不发地离开了。
江延成走后,高子吟的刀子掉到了地上,她瘫软了下来,双手覆盖在脸上,还是惊慌未定,自己的脚上,已经被鲜血染红,这是他的血。
不知道他这种从小顶天立地的人,从来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人,从来都不可一世的人,是否曾经流过血?高子吟去了洗手间,洗了个澡。
江延成的车行驶在路上,车子照例行驶得非常平稳,良久以后,他才觉得自己的右手好疼,很痒的疼,抬起手来看,才发现自己右手的伤痕很深,偏偏是右手。
江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