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过多的计较,好在阿兰的病,已经渐渐在好转了。
江延成是第二天到的普罗旺斯,在飞机上的时候,一股气始终在他的心底,他意难平,这种气,不见到她,得不到缓解,他的牙咬的痒痒。
江延成下了飞机,直接去了高子吟的办公室。
高子吟正在办公室里给别人签字,看到江延成来了,很震惊。
不过又想,他可能是因为阿兰病了,所以来了。
她把文件给了下属,让下属走了,下属也识趣地合上门。
江延成从办公桌那边走了过来,不由分说扣住高子吟的手腕,一甩,就把高子吟甩了个趔趄,高子吟穿着高跟鞋,身子眼看着就往沙发那边摔过去,在她摔倒在沙发上以前,江延成的手臂恰好挡住了她的背,一只手扣住她的背,另外一只手在高子吟的背上
“就这么渴望男人?”他咬牙切齿地对着高子吟说到。
让高子吟浑身难受,这个动作,太过羞耻。
高子吟眼睛喷火地看着他,“江延成,你想干嘛?”
“你像个当娘的吗?”
高子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恨自己。
高子吟今天穿了一身水红色的真丝上衣,还是无袖的,腿上是一件短裙子,真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