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样子的江延成,才是真正的江延成,控制不住的自己,才是真的他。
不过,他自己,并不知晓,或者,他拒绝承认。
以前的时候,他努力告诫自己,不要失控,可失控习惯了,也便不当回事了。
可能两个人都许久未做,这次,从晚上八点多做到了半夜两点,高子吟还是饿,但是她没给江延成半点儿羞辱她、说荤话的机会。
她躺在床上,看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江延成并没有睡着。
可他并不想睡,他还和往常一样,靠在床头,点了一根烟,看着旁边的高子吟。
然后,如同六年前那样,他弹了一下高子吟的肩膀,高子吟没应。
他又弹了一下,高子吟似乎从睡梦中醒来,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,“多少钱?”
江延成要再弹她的手,定在半空,不动了。
他皱了皱眉头,她是真把他当成鸭子?
他以为她今天说的是故意气他的话,他以为她这样不过是想让他回头的欲擒故纵,这种把戏,他是个中高手。
高子吟好像睡着了,她的手从枕头上摸钱包,接着说,“算包夜吧,是不是?”
很困很困睁不开眼睛的样子,手里拿着钱包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