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破镜无论如何也没法重圆了。”江乔说到。
阿衍感觉到事态严重,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便说,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。到底是谁啊?”
江乔便不说了,良久,江乔才问,“阿衍哥哥,你有喜欢的人么?”
阿衍很开朗地笑了,“我?没有。”
仿佛这世间的女子,没有人能够配得上他。
江乔在哈佛的第一年,忙于学业,很少回家,不是不想回,是因为太忙了。
和同学们的关系越来越融洽,而且,学校里还有一个哥哥,并不觉得寂寞。
尤其是上次,同学们知道她是阿衍的妹妹,个个眼里放光,想找江乔撮合一下,一来二去,江乔就成了给阿衍递情书的了。
倒是快过年的时候,江乔收到了外公的快递,里面是一幅画。
这幅画没有落款,没有上次那种难认的字。
但她知道这是谁画的,衣服,那天她在喝茶,就是那天的事情。
这幅画,又让江乔叹为观止,这幅画如同照片一样啊,非常细腻,颜色非常逼真。
同寝室的同学回来也都问,江乔在哪里照得这副照片,挺好看的。
江乔没多说,躺在床上,看这幅画,挺感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