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军装的那一刻。
苗锦不仅耳朵难受,而且,看见血也受不了。
聂以恒带给她的后遗症,并不少。
苗锦的耳朵开始耳鸣,听不见,只能看到江行云在她的面前说话。
听不见,她就开始急躁地搓自己的耳朵,却越搓越热,越搓越听不见。
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只说,“我想见我妈,我想见我妈。”
“先上车再说。”江行云说到。
苗锦听不真切,可她看口型,知道江行云说的是让她上车。
她摇着头,说,“我不上,我不上——”
江行云这次没有管苗锦的拂逆,把她右边的手拿开,看到了她那只红到吓人的耳朵。
江行云盯着看了好久。
江行云从未见过有人只红一只耳朵,而且红成这个样子。
苗锦好像如此神态面对江行云,也觉得难堪,下不来台。
“我说话能听得见?”江行云问。
苗锦先是点点头,接着摇了摇头,开始大哭。
她原以为,她把过去都忘了,只想和江行云好好过日子。
江行云把摩托车和自行车往这里一放,从地下横抱起苗锦,便往家走。
一路上,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