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以前的衬衣都不穿了,就只穿我定的,没钱也得定不是?”苗锦说到。
“啧啧啧,你不动声色秀的这恩爱。”陈露笑着打趣苗锦。
苗锦只是笑了一下,摸了一下设计师的料子,非常舒服,桑蚕丝的,棉的——
“他现在定制的衬衫涨钱了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陈露说到,也和苗锦一起摸起了布料。
“面料涨钱了。”苗锦理所当然地说到。
“不对。”
“因为啊,以前只是定做衬衫,是不绣名字的,后来呢,就在今年夏天吧,设计师突然改进了,要知道绣名字还要绣得艺术,是非常需要时间的,时间长了,成本自然就高了,收费也比原来贵了一半,是不是啊,设计师?”陈露问到。
菲律宾设计师正在低着头,写着江行云衬衣的尺寸,看看他有没有些许尺寸上的变化,陈露这么一问,他只是点头应声,并不多言,颇有些日本设计师的味道,匠心精神,不将话语放在无谓的事情上。
苗锦没放在心上,定完了衬衣,便走了。
两个人回去的时候,开得很慢。
陈露一边编排着苗锦和江行云,一边乐得自在。
转过了一个红绿灯,就是一条小路,苗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