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跟他说的,她在想,昨天的那个人,让她病了,让她发烧了,她睡梦之中有没有把阿衍当成那个人,想了很久,也没想起来。
可昨天的事情,却仿佛黄粱一梦,已经过去了,她现在已经肯定,那个人绝对不是聂以恒,他早就不在了,离开她了,昨天,她挺幼稚的,好像差点儿要发生车祸。
不过他的身体是有感觉的,好像昨天经历了什么,她好像有记忆,又好像没有,不过,她身上的点点红痕昭示着,昨天晚上——有过。
生了一次病,她仿佛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下楼,看到江行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双腿交叠着在抽烟。
他的烟夹在手指间,手抵在自己的侧额上,好像在想什么问题。
他很少抽烟。
苗锦瞥了一下墙上的挂钟,都十一点了。
“你今天没上班吗?”她问。
江行云侧过头来,把手里的烟蒂熄灭了,说到,“你病了,我怎么上班?”
苗锦的眼神闪了闪,说到,“我病了,你便不上班了啊?”
“我不上班,这不是人之常情?”江行云说到。
他坐在沙发的最这边,苗锦想从他身前走过去,坐到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