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从没想到,他江行云有一日,也会成为别人利用的工具,又或许她没有利用他,只是经此一役,她觉得江行云更好。
不过,江行云知道,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
苗锦紧紧地贴在江行云的背上,她一直在想聂以恒带着她的样子。
真是奇怪,人死和人生,同样的事情,感觉是不一样的,以前,她觉得聂以恒带着她,是再也不能有的体验,想哭,想吐,可她现在觉得,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受,苗锦重又紧紧地抱了抱江行云的腰,在后面轻声叫了句,“阿衍”。
阿衍没听见,耳边呼呼的风声,两个人都戴着头盔。
苗锦的心里一直重复“阿衍”“阿衍”。
只有阿衍待她是最好的。
苗锦觉得,好像在她知道聂以恒还没有死的消息以后,所有的心理疾病,不治而愈。
还是那句话,人死了和人生着,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。
这次,苗锦的耳朵没红,也没吐。
江行云看见了,却并没有那么开心。
两个人下车以后,苗锦摘下头盔,就去吻阿衍,很亲密的行为。
今晚两个人再次热火朝天地翻云覆雨,最近,苗锦都还没有去体检,因为这几天,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