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懂的,你懂,是你让他离开我的,让他假死骗我,所以,你一直知道他活着,对不对,妈?”苗锦大声对着邱东悦说话,一步一步地把邱东悦逼到了墙角。
邱东悦昔日的气质并不是属于强者,忍辱负重更多,比起姓苗的“苗锦”来说,自然差了不少,而且,这件事情,她本来理亏。
邱东悦的目光闪烁,“他们家太穷了,他一个连大学都没有念的人,又是当兵的,能给你什么幸福?你现在和阿衍很好,不是吗?”
“那是另外一回事!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?为什么剥夺我爱人的权利?让他假死骗我?我一直以为他牺牲了,我耳鸣,受不了,想到他就想起那件血衣,想吐,我不敢坐摩托车,妈,你究竟在干嘛?”苗锦扶着邱东悦的肩膀在摇晃。
“可你现在不还是爱上阿衍了?”邱东悦又问,“你和聂以恒根本没在一起生活,不知道柴米油盐,不知道在巨大的经济落差和巨大的气场落差之下,你们会有多累,我和你爸就是很好的例子,我一辈子都在追赶你爸的脚步,总也赶不上——”
邱东悦想到自己这些年心里冤屈,很想哭。
“你怎么知道?你没让我试过,你就剥夺了我爱人的权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