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锦更纳闷了,不记得有什么朋友啊,在中国的。
“您儿子叫什么名字?”苗锦。
“聂以恒,想起来了吧?不过他上学的时候,学习不好。姑娘你可能早就忘记他了。”大妈说到。
苗锦目光呆滞地看着大妈做葱油饼的手,这是——这是聂以恒的父母?
苗锦后知后觉的模样,忽然想起来,为什么江行云去年冬天的时候要来这里和她出差,为什么给她拍照?又为什么特意把照片挂在墙上,为什么邀请聂以恒去自己家里?
因为江行云深切地知道,只要聂以恒去了他们家,江行云不需要说什么,只要聂以恒看到这幅画,就会觉得很受伤害,那是他的父母啊,苗锦却手拿着他父母亲手做的葱油饼对着江行云笑得那么灿烂,无论苗锦知道不知道这是他的父母,都不重要了。
苗锦感觉到头疼,她的手扶着自己的头,站在那里。
再次被骗,再次被骗。
她是脑子笨吗?怎么最近总是被人骗?
江行云肯定知道这两个人是谁,否则中国那么大,潮汕那么大,他们上次怎么偏偏就住到了这条街上,苗锦绝对相信,即使上次她没有主动来这个店面,江行云也会带她来这里,因为这里才是他此次潮汕之行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