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酒店的服务员来送饮料还有水。
聂以恒赤裸着上身,他本来也没怎么住过五星级酒店,对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并不熟悉,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是正常的,于是他便喝了,喝了以后上床睡觉,竟然很快就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,他的身边躺着一个人——一个女人,也在睡觉。
看到他醒了,她面朝向他,笑着说了句,“你醒了?”
聂以恒紧紧地皱起来眉头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坐起来,一只手便钳住了对方的手臂,把对方从床上提了起来,对方弯着身子,腰往前合着,也坐在床上,若不是她身子柔软,腰早就断了,聂以恒使的可是擒拿术,只要制住对方,对方便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,他的手法,稳准狠,即使在吃了安眠药的情况下,依然警觉如初,制住了东珠。
聂以恒只能看到满头的长发,女方这个姿势,一般来说,已经很狼狈了。
可是对方,不仅丝毫没有狼狈之感,反而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挺了一下自己的脊背,就是这一挺脊背,却让聂以恒更近钳住了他的手臂,她更加动弹不得了,不过,她也认了,“栽在你手里,我认。”
东珠笑靥如花地说到。
聂以恒目光睿利地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,十二点,他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