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以恒和东珠走在路上,东珠非常开心。
聂以恒走得还是特别快,并不在乎东珠能不能跟上,东珠索性不跟了,在路边看起小花小草来,不是要送人吗,东珠要看看他送的是谁。
聂以恒走了好久,没看见身边有东珠,便转过头来,看到东珠正站在路边摘一片叶子,好像饶有兴趣的样子。
他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背了一个包,好像是一个腰包,她因为看树叶,把包斜斜地挎在了自己的胸侧,就一个特别普通的帆布包,反正聂以恒也不认识牌子,就是觉得很小很普通。
“还不快走?”聂以恒距离东珠大概二十米的距离,他双手抽兜,侧身问到东珠。
大厦的灯光映红了东珠的脸,不化妆的她,在路灯下的样子,很曼妙,并不是往日那么强势,反而让聂以恒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,竟然生出了她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。
可在聂以恒的内心深处,最痛最痛的灯火阑珊处,是他每次去耶鲁大学,苗苗都等着他的样子,痛得他要命,痛到他在海地的时候——
聂以恒的目光中又开始泛着泪光,那个人,从此都不是他的了。
这一生,都不再见了!美国他不会再去!
在聂以恒的眼里,现在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