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吗?”谭漾说到。
“那谢谢谭哥了。”东珠的声音,气若游丝,眼看着下一句话就要说不出来了。
“好了,你赶紧休息。”谭漾说道。
谭漾打完了电话以后,手指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胡乱地敲着。
他从自己的办公室出去了,去了聂以恒的办公室。
对着聂以恒说到,“老聂,东珠病了,你不去看看?一个人可怜很可怜,让我去给她买药,买的是达菲,看起来挺严重的,让我把达菲送到她酒店楼下。达菲,你就知道病得多严重了,她在这里,也没个亲戚,也没个朋友——你去吧。我不方便,我们俩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你和她没什么,那我和她有什么?”聂以恒冷冷地问到。
“有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?人家看上你,可没看上我。”谭漾说到。
聂以恒刚才在看东西,听到谭漾这么说,也起了恻隐之心。
虽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,手段毒辣又匪夷所思,但终究谭漾说得对,她是一个小姑娘,而他是一个大男人。
聂以恒下了班便去了,找了个熟人,给她开了达菲。
聂以恒终究没把药片给她放在酒店下面,而是上了楼,敲了敲她的房门,那边软软地说了声,“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