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裴允年听着东珠说这番话,淡淡地说了句,“东珠,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?因为有挑战,明明降不住你这匹烈马,却还做梦想着要降住你,你对男人,永远保鲜。”
裴允年说这话的时候,东珠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破了。
东珠看到他的眼神,便转身给前台打了电话,让送套过来。
裴允年在东珠的脖子上亲吻着,亲吻东珠。
东珠觉得,怎么现在和这个人在一起,这么难以忍受?
过去的一年,她怎么还和他上了一年的床?
虽然次数没有那么多,她老爱到处去玩,总飞,一个月见不了几次。
……
聂以恒在楼下待了很久,下车,本来要回楼上去的,可是步子定住了,不由自主地朝着威斯汀酒店走去,去干什么,他并不知道。
这并不符合他日常理智的作风。
聂以恒敲门。
东珠对裴允年说到,“套来了,我去拿。”
说着,她随便从床边扯了条浴巾,就打算去开门了。
“东珠,别耍花样!”裴允年在后面说了句。
“我人早就是你的了,能耍什么花样?”东珠笑着说了一句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