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闷骚的人,看起来一本正经的,不过,你这么闷骚,我好喜欢,好喜欢好喜欢的。”
聂以恒说了“扯淡”,便开车了。
路上的灯光照着他的脸,紧致的脸上,又有微笑漾出来,是那种怎么都憋不住的笑,最近,他脸上的笑容好多呀。
晚上的时候,聂以恒直接没回自己的房间,便去了东珠的房间。
有些事情,原来是爸妈不知道,犹抱琵琶半遮面的,现在不需要了。
昨天晚上,他去东珠房间的事情,爸妈都知道了,他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了。
做完了以后,东珠靠在聂以恒的怀里,点了一下他的鼻子,说道,“看不出来啊,你这个闷骚的人,还是偷腥高手,我可是不行了,你放过我,不过么,我过几天要走了。”
“去哪?”聂以恒皱了一下眉头问到。
“我姐妹儿要结婚啊,已经九月了,我得回去,包糖,帮忙做请柬,好多事。”东珠点着手指头,很认真地说到。
“流程你都熟悉了?”聂以恒问。
“嗯。”
“很好!”
东珠便笑着说,“你知道了流程是想干嘛呢?想娶我吗?我的彩礼好高的。”
“要多高?”聂以恒问,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