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?”
“她回家去了。”
“回家干什么?”谭漾又问。
“可能——商量婚事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聂以恒也是不自信的。
他害怕,如同苗苗那样的事情卷土重来。
谭漾忽然间眼睛发亮,“行啊,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?”
“不知道,等。”
聂以恒也在等,等东珠的答复。
他很怕她会一去不回。
“我家里最近也在催着我找对象呢,我老娘,只要我一天不把媳妇带回去,她非跟我决裂了不行,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了,霜降,必须把人给我带回去。”谭漾说完,绝望又夸张地坐在椅子上了。
聂以恒说到,“话说你妈为什么非要霜降?”
“谁知道,不年不节的,她找不到由头,只能找一个霜降。霜降离现在最近。”谭漾冷哼了一声,对老娘的冷哼。
“你要实在找不到,租一个也可以。”聂以恒说到。
“租谁?万一租的弄假成真了怎么办?我这么有钱,被人骗了怎么办?骗了我又去骗我老娘?”谭漾特别正经地杞人忧天。
聂以恒笑笑,好像是强行挤出来的一丝笑容。
他的椅子转过去,看窗外。